瑞龙和春香124完作者西风壮
1)
李瑞龙十一岁那年父母双亡。
李瑞龙的父亲李金宝是个酒鬼加赌鬼,家财大半输光,剩余换成酒精买醉,家庭一贫如洗。母亲纪春梅是个吃苦耐劳的农村妇女,常和李金宝吵架,被李金宝毒打。1986年一个秋天晚上,下着瓢泼大雨,李金宝输了借来的钱,拎着喝掉大半的一瓶白酒摇摇晃晃地回来。纪春梅刚埋怨了李金宝几句,就被酒鬼拳打脚踢,亏得儿子死死护住她,不然春梅当场就要残废。
李金宝家暴完毕倒在床上就睡,鼾声如雷。纪春梅睡到儿子身边,搂着熟睡的李瑞龙,不能忍住眼泪。那李金宝一觉醒来,口干舌燥,大声吼叫要喝水。春梅听见,怕惊吓了儿子,赶紧起身给酒鬼倒了一碗送过去。李金宝咕咚咕咚喝完了,一把将拿着碗转身要走的春梅拖到床上,夺过瓷碗扔到一边,恶狼一样压在她身上,差点将她的衣服裤子撕破了。
纪春梅内心极不愿意,却也只好闭上双眼听任李金宝摆布。李瑞龙早被惊醒,下床到马桶小解,迷迷糊糊回屋睡觉时,却见他父母房间的灯亮着,门半开,里面传来李金宝和纪春梅非常奇特的叫声和呻吟。李瑞龙偷摸躲在门后,却见父亲母亲全身赤裸,压在一处,登时醒了。李金宝站在床下双腿叉开略弯,上身伏在春梅身上。春梅双腿缠在金宝腰背,两道焦黑阴唇紧含一条粗大矫健阴茎,正在吞吐挤纳,扑哧扑哧水声作响,被门后的小瑞龙看得一清二楚。
李瑞龙已颇知人事,从小伙伴和小学同学那里,早就得知男女如何行欢,今天却是第一次亲眼看见,小小的阴茎登时涨大,将内裤顶得老高。李金宝一味泄欲,不久便倾泻如注,春梅的阴处汩汩涌出白色粘液。金宝伏在春梅身上乱抖了一阵,极尽欢娱,后困倦体乏,翻身上床酣睡如泥。
春梅起身到堂屋里打水清洗下身污垢,而李瑞龙早溜回自己房间睡觉。不一时春梅洗毕,仍旧到瑞龙房间睡觉。方才她如同被强暴了一般,没有多少快感可言,等到阴道湿润才有感觉,金宝早已泄光。春梅回想十几年来惨遭的无数家暴,以及家庭日益贫困,而周围人家的生活都在改善,不由悲从心生抽泣失声。她是个争强好胜的女人,现在异常绝望,几乎想去自尽,但儿子年幼,丈夫不负,她又没法自杀,只好搂着儿子哭到天快亮才昏沉睡去。
李瑞龙也很难过,跟着流泪,然后睡着了,一觉醒来天光略明,睁眼看见母亲秀丽的脸庞布满泪痕。春梅18岁就嫁给了金宝,那年刚刚30,虽然生活艰辛常常受气已经开始过早衰老,但依然还是盛年,体态婀娜丰盈。李瑞龙疼惜母亲,同时性欲初起,已对异性产生兴趣,现在被母亲拥在怀中,感受成熟女性柔美温暖的身体,不由心潮澎湃,缓缓转过身体,将熟睡的母亲搂住,大着胆子亲吻她的额头和面颊,见母亲睡沉毫无反应,便亲吻她的嘴唇,伸手隔着衣服抚摸她的乳房。他的下体越发硬了起来,隔着两层步顶在春梅的小腹,然后缓缓下滑,探触到一处极温暖极润腻的所在。
他想那肯定是女人的生殖器了,听大一岁的同村伙伴说,男人的鸡鸡插在女人的逼里就是性交,别提有多舒服了。那家伙绰号黒吊,据说鸡鸡又黑又大,吹牛说插过同村女孩的逼,绘声绘色讲起鸡鸡在女孩逼里的感受,听得李瑞龙和其他小男孩当场都硬了,都想找个女孩插一下。李瑞龙更回想起他爸爸昨晚插她妈妈的情景,粗大的鸡巴在那一处黑毛中央进进出出,不由得心中燃起莫名的火焰,真想像他爸爸一样,脱光春梅压上去和她性交。要是鸡鸡能插进去就好了,那是怎样一种滋味啊!他想象不出来,但肯定比手淫舒服多了。他已经无师自通地手淫好几年了。
但李瑞龙不敢,那是他的母亲,要是另外的女人,他此刻定然铤而走险。现在他只是偷偷将鸡鸡从裤衩里释放出来,用力抬起身子朝着侧卧的母亲那里挤压。他十分希望解下母亲的裤子直接接触一下,但手到了裤边却再也不敢往下拉,只隔着裤子抚摸了几下春梅的阴部。他浑身颤抖得利害,怕把母亲惊醒,赶紧恢复了原来的姿态。好一会儿之后,见母亲睡得很死,才一只手抚弄鸡鸡,一只手抚摸春梅的乳房和阴部,几分钟后他就受不了释放了,小鸡鸡抖动起来,要比往常愉快许多。那时他尚且年幼,还没有产生精液。
(2)
李瑞龙想不到那竟然是和父母度过的最后一个晚上。第二天下午他从小学回到家,等到天黑父母也没回来。后来他的大伯告诉他,李金宝骑车带着纪春梅中午去亲戚家吃饭,喝多了,回来的路上出事了,被也喝高了的司机用拖拉机双双碾死,现场惨不忍睹。李瑞龙没有能够再见父母一面,他的父母就被烧成了骨灰。
民警认为双方都有,判那个司机做牢3年,陪了100块钱了事。李瑞龙的爷爷早就死了,奶奶又聋又瞎,跟着他两个伯父轮流过,一家照顾一个月。他还有个远嫁的姑母,几年才回娘家一趟。李金宝是兄弟姐妹中年纪最小的,却死得最早,儿子李瑞龙只好轮流去两个伯父家。
两个伯父和他们的老婆都很自私猥琐,和弟弟金宝矛盾很深,为了借钱以及琐事打过不少次架。李金宝生前还欠两个哥哥几百块。两个伯父私分了赔偿,拿走金宝家所有值钱的东西,却天天虐待小瑞龙,只没有给小孩饿死冻死。
李瑞龙跟两个伯父过了将近半年,实在受不了了,一天上午跑到父母坟前大哭一场。他对父亲没有什么感情,万分思念对他温柔体贴的母亲。他想去外祖父家,但身无分文,知道从他的伯父那里要不到一分钱,也再也不愿回到两个伯父家,便背着书包离开家乡,一路问询外祖父家。他大概知道外祖父家在那个乡那个村,但不知道怎么走,就边走边问。
天黑了,他来到一个陌生的镇上,又饥又渴,十分害怕想回去,但想起他的伯父、婶婶们那些刻薄冰冷的脸,就打消了回家的念头。他在镇上乱窜,不知道怎么半才好,正打算去一户人家乞讨饭食住宿,却见一个老头朝他打招呼,满脸笑容很亲切的样子。
老头带他到镇子外面不远的一处废弃的厂房,许多无人居住半塌的房子,里面有好几个小孩,大半是男孩,岁数都要比李瑞龙大些,还有几个女孩,另外几个成年男女。老头原来是远近闻名的贼王门三爷,手下聚了几个喽啰,教唆了几个大小徒弟。他们四处行窃、行骗,拐卖儿童妇女。李瑞龙想要逃走,已经迟了,门三爷告诉他,逃走是死路一条,而跟着他天天好吃好喝。
11岁的李瑞龙没有办法,只好跟门三学习偷窃,帮着行骗。他们小孩不时失手,不是被失主痛打,就是被门三一伙打骂,不给吃饭。门三一伙晚上经常猥亵男孩强奸女孩,李瑞龙也没有幸免,被门三和成年徒弟们摸鸡鸡、舔鸡鸡,也被强迫舔他们又脏又臭、流着鼻涕一样脓液的东西,还有屎没擦干净的肛门,苦不堪言。门三是个变态,不仅鸡奸男孩强奸女孩,还让男孩女孩睁着着眼睛看他的丑恶表演,更强迫男孩和女孩性交让他看。
一次李瑞龙被迫和一个比他大几岁的女孩性交。那女孩不很漂亮,有些痴呆,李瑞龙被人脱光衣服,被迫脱去女孩的衣服。他被严重惊吓,本来毫无兴趣,但一看见女孩的阴部忽然就硬了。第一次进入女性身体,他又激动又害怕,浑身抖个不停,想和女孩接吻却又不敢。他就插在里面,除了浑身颤抖之外一动不敢动,不一会儿竟然高潮了,虽然没有精液可射。门三一伙哄堂大笑。门三扑上去用大硕大坚挺的鸡巴使劲奸污那女孩,那可怜的女孩疼得又哭又叫,不敢丝毫反抗。门三快活完了,叫李瑞龙把他射在女孩体内然后流出来的粘液添干净。
五个多月后,县城公安局为迎接国庆展开严打,门三一伙的盗窃拐卖团伙是重要打击对象之一。公安很快破案,逮捕、宣判了所有成年主犯,全部押赴刑场当众枪毙。他们解救了被绑架诱骗的儿童,通知寻找儿童的家人前来领取,每人认领的孤儿送到保育院。李瑞龙不愿回到伯父家在被虐待,告诉了公安员他外祖父的名字和乡村。
第二天,一个大个子公安员叫李瑞龙出来,有家人领他回去。李瑞龙兴冲冲地走近看守所大厅,那里有好几个家长正抱着孩子大哭。他四处搜寻外祖父,却没有发现,正在疑惑,却见一位长发女子向他走近。李瑞龙乍一看以为是他死去快一年的妈,眼泪刷刷地直往下流,正想高喊一声妈妈扑进她怀里,那女子亲切地开口叫他“瑞龙!”他猛然惊醒,觉察到她要比母亲年轻许多,也比母亲更漂亮。他自然认识她:她是他的小姨妈纪春香。
(3)
纪春香当时18岁,才高中毕业,在家务农。她的父亲纪德顺卧病在床,听说外孙找到,赶紧叫女儿去接回来。德顺老汉有三个女儿两个儿子,李瑞龙的母亲纪春梅是他的次女。老汉一贯重男轻女,两个儿子娇生惯养,两个长女都没有念什么书就在家务农,早早嫁人。因此两个长女尤其是大女儿十分抱怨,大女儿婚后好几年才回一趟娘家,对父母没有什么感情。但他的两个儿子长大后均不成器,好吃懒做不愿在农村吃苦,中学毕业后流窜到县城鬼混,以诈骗为生,最后都被抓去判刑。
德顺老汉悔恨懊恼,对小女儿纪春香最好,虽然家庭比较困难,也努力让她就读重点高中。纪春香在高中时学习刻苦,但资质并不超群,在班上成绩中等,本来可以考上本二,或者至少大专。但读高三时,和她最亲密的二姐惨死,她唯一的儿子李瑞龙离家出走下落不明,而他的父亲纪德顺几年前身体开始不好,每况愈下。因家庭条件所限,德顺不到走不动路也不去医院,平常就到村合作医疗弄点药丸吃,或者强忍,天长日久拖成大病,到医院检查说是胃癌,也无钱医治,躺在家里等死。如此一来,纪春香心烦意乱无心学习,高考落榜,她知道即使考上也没有用。
德顺老汉和大女儿几乎不来往,常见的孙辈只有李瑞龙,非常疼爱。听说李瑞龙走失,老汉日夜流泪,见到外孙时已经病重,不到一个月就病故。病亡前夜,纪德顺看着身旁女儿和常年生病吃药的老伴,说不出话来,只是对着纪春香噢噢地小声叫唤和急促喘息,眼泪不止。纪春香知道父亲不放心他们三个,尤其是孤儿李瑞龙,便拉着他枯瘦的手,一再让老汉放心,她一定照顾到李瑞龙成年,给母亲养老送终。
德顺死后,春香成为家庭的唯一劳力,辛苦种田养活失去劳动能力的老母和年幼的外甥。李瑞龙辍学大半年重返学校,小学毕业时已经14岁了,比平常多了两岁。李瑞龙从小不爱学习,只喜欢和班上的差生厮混,要不是纪春香严加督促时常教导,李瑞龙只怕早在班级垫底了。和李瑞龙相处两年多,纪春香发现外甥即有她姐姐的善良本分热心的一面,又有她最讨厌的二姐夫那自私冷酷懒惰的习性。而李瑞龙在外祖母家过得十分愉快,虽然仅够温饱,他对姨妈纪春香极其感恩,对她的话从不违抗,每天下午放心回家,大多到田里帮他姨妈做农活,晚上才做作业。只有很少侍候偷偷溜出去找他的狐朋狗友吹吹牛,说说班上发育早的女孩,意淫一番过过嘴瘾,别人教唆他真的去做坏事他从来不敢,生怕纪春香知道了骂他。
纪春香已经20出头了,是远近闻名的村花,常有媒婆前来提亲。纪春香放心不下年老多病的母亲,更不放心看似本分内心却很复杂的外甥,只得推迟婚期。一年后,她的母亲病逝,李瑞龙上初中一年级的春天,有一家人使媒婆来提亲,小伙子对春香十分中意,愿意春香带着外甥一起过来生活。春香见那小伙子相貌堂堂,性格和善,家庭条件也好,心中很满意。于是两家定亲,准备夏天完婚。
一天,春香喜滋滋地哼着歌儿去田里劳作,却不知大难临头。
(4)
春香村里有好些光棍、闲汉、鳏夫、无赖,早对春香诱人的身体和姣好的容颜垂涎三尺。但他们不敢真的在村里强奸春香,最多只是臊皮吃豆腐占点春香的便宜,或者对着她说些下流话,乘着没人看见甚至露阴猥亵。春香吓得落荒而逃,处处谨慎提防,到田里总是乘着人多,人少她就回来,叫她妈或者李瑞龙去陪着。她总是警惕性很高,那个男人无端靠近,她就握紧农具随时准备拼命,因此总是没有被人得逞。
时间长了春香有点忽视了安全,加上亲事初定非常开心,那天下午她放松了警惕,在玉米地里干活,没有留意到周围没有人,更没有留意到村里的鳏夫纪麻子,悄悄从她身后靠近,忽然乘她不备袭击,将她一拳打倒在地。
纪麻子的老婆死了十几年了。麻子50岁不到,最是性欲旺盛,平常靠手淫、跟寡妇或人妇通奸,甚至到镇上找娼妓泄欲。麻子垂涎纪春香好几年了,一直盯着春香,却没有机会下手,今天忽然得手,激动不已,心想要能搞了这么漂亮的女孩,被枪毙也值了。
春香一时大意,心中悔恨不已,见是令人讨厌的纪麻子死死压在她身上,便奋起反抗,二人在玉米地里翻滚起来。春香虽然常年做农活力气很大,但终究不是男人的对手,落于下风但麻子一时也奸污不了她。麻子气急败坏,双手恨恨掐住春香的脖子,差点将她掐晕,然后恶狠狠的说:“春香,你再动的话,老子马上把你掐死,然后奸尸。”
春香无奈,为了生存只好放弃反抗,被纪麻子解下她的裤腰带紧紧反绑了双手,撕烂衣服堵住了嘴巴。春香闭上眼睛流着泪水忍受强暴。麻子撕扯掉春香上身的所有衣物,贪婪的看着抚摸着春香饱满丰盈的乳房和洁白无暇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拼命地吮吸狂舔,然后迫不及待地胡乱扯破、扯掉春香的裤子和裤衩,看见那柔嫩的处女肉穴和肉唇上,只有一层细密幽美的茸毛,不由得头昏目眩,口渴得利害,只用手抠挖了几下,就脱掉自己所有的衣服,趴在春香身上,掰开白得发亮的双腿,颤抖着硬生生顶入,不顾春香死活地狠命抽插起来。
春香被突如其来的巨大疼痛和极大污辱击晕了,从被堵住的嘴里惨呼一声就失去知觉,但很快又被下体的强烈疼痛弄醒,感觉身体被尖锐地刺入,浑身疼得发抖,大汗淋漓,睁开眼看见那张丑恶的嘴脸淫笑着,在她嘴唇上、脸上死命亲吻,而他的身体尽可能地和她的身体前面接触,前后左右地摩擦,特别是乳房、下腹和大腿根,她又晕了过去。
可怜的春香被折磨得死去活来,渐渐下体的疼痛才减弱消失,然后就感到一股热流高速地射向她的内部,她差点被烫着,而那道热流终于激发起她的快感,让她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下。而她身上的大麻子更是快活地胡乱叫唤,不顾一切地挤压她的身体,她的肋骨生疼几乎窒息,良久麻子在她的阴道里的悸动方才停止。
她想不顾怎样,总算是结束了。但她想错了。麻子知道犯下如此强奸大罪,不被枪毙也得做十几年大牢,怎么肯轻易放过她?麻子休息了一会儿,又迫不及待地硬邦邦顶入,变幻各种性交姿势,后插侧插,又将她仰卧,将春香的双腿挂在肩头,麻子便看见自己的鸡巴反反复复扑哧扑哧地进出春香的肉缝,那里早已粘稠湿润,温暖舒畅。麻子好色,床上功夫非常了得,不然以他的年纪和丑脸,如何勾引村里的女人?此刻麻子早没有第一次和春香性交时的急不可耐,只是展开浑身解数,翻来覆去地日春香,真正无比快活。
而从来没有性经历的春香,虽然没人奸污心中既痛又耻,但身体的快感由植物神经控制,没有办法拒绝,被那麻子弄得几次高潮,阴道阴唇一塌糊涂,从体内到体外颤抖抽搐起来。春香极度屈辱,其实她非常厌恶那被人强迫被人奸污的快感,但这样江海涛生似的剧烈快感一阵阵从她的阴道内壁和子宫口向着全身蔓延,灼烧,让她欲仙欲死。她真想去死,这样的污辱和快感像闪电一样,一遍遍经过她的身体和脑海——她觉得死是唯一的出路。
麻子还真想让她死,伸手掐住了春香的脖子。春香一瞬间清醒了,吓得哭起来,睁大美丽的眼睛看着他,近乎哀求。她年纪轻轻还不想死,她死了,李瑞龙怎么半?她为此非常害怕,因为嘴里不能说话,只好用眼神哀求。大麻子笑道:“你被捆住双手时,就应该反抗到底,现在太迟了。我可不想蹲大牢、被枪毙。”麻子又淫笑道:“听说女人临死时高潮,阴道夹得特别紧,我想看看是不是真的。”
春香一听,拼命反抗但毫无用处,一点点失去知觉,窒息得难受,麻子却又不让她在高潮之前死亡,一边使劲左右扭动身体抽插,让春香的阴道产生快感,同时又让她缓缓窒息,力争同步,让她既痛苦又快感异常,越接近死亡就阴道就越快活。如此几番,春香受尽折磨和屈辱,终于二者即将同时到来。春香闭上眼睛,流出最后一滴泪,呼出最后一口气,眼前一黑,下身却快感奔腾,阴道充血肿胀然后紧紧闭合,压迫得麻子如入云端如入仙境又如坠地域如坠火海。
(5)
忽然麻子听见有人大喝一声:“你干什么!”
唬得麻子手一松,回身看见一个手提镰刀的少年满脸怒容地跑近,大口喘着粗气,恶狠狠地盯着光着身体、鸡鸡还插在阴道里快活的大麻子。那少年正是李瑞龙,放学回家喝了几口水,便提着农具前来帮姨母干活,远远看见她被人压在身下,惊得李瑞龙目瞪口呆,一瞬间吓得走不动路,然后惊醒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大声吼叫着飞奔过来,举起镰刀老远地就像麻子砍去。
麻子滚到一边,随手捞起他的裤子撒腿就跑。李瑞龙追出几步,心里愤怒之极,直要把那麻子砍成肉酱。但他心系姨妈的安危,赶紧跑回来,心想等会儿再找老东西算账,非砍死那狗日的家伙不可!
李瑞龙看见姨妈浑身赤裸,下体红白污秽,脖子上缠着裤带,双手反绑,昏倒在地上不知死活,急得扔掉镰刀,趴在地上放声大哭。他摸摸她的鼻息,发现若有若无,不能确定,更是急得眼泪哗哗流淌。李瑞龙颤抖着手努力恢复平静,脑子里乱糟糟的,不知怎么救人。他大叫一声让自己别慌,首先解除了春香脖子上的裤带和嘴里的碎布,发现她的脖子上一道深深的勒痕,嘴唇浅浅发紫,怎么办?他忽地想起一部老电影里,有人工呼吸抢救的镜头,便模仿着压迫几下姨妈的胸脯,然后嘴对嘴使命吹气,如此十来下,春香似乎毫无反应,李瑞龙更是焦虑万分,大声哭着压胸吹气。
纪春香仿佛从黑暗的地狱与灼热的火山里被释放,身体变轻好像从海底熔岩出口附近上浮,越浮越快,接近表面和光明,然后冲破水面,长长长长地呼了一口气,然后张嘴吐出来,悠悠睁开双眼,忽见有人压在她身上,双手触摸压迫她的乳房,双唇亲吻她的双唇,以为磨难还没有结束,深恨麻子这么凶残,忍不住长叹一声,大滴大滴的泪水流到脸颊。
她却听见一声熟悉的惊喜呼喊:“姨妈!姨妈!你醒了!”
春香此刻才知那是外甥李瑞龙,睁眼看见满脸泪水却欢呼雀跃的少年,这才长出一口气,知道自己获救,侥幸没死。她望见李瑞龙,同时觉察到自己在15岁的外甥面前一丝不挂,下身污秽,不由得羞耻脸红,闭上眼睛差点又晕过去。李瑞龙以为她又昏死,急得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呜呜大哭,对着她的嘴唇又开始猛烈吹气。
“瑞龙,我没事,你,你不要吹了……”春香在李瑞龙的怀里红着脸说,而回想起被麻子反复奸污的屈辱猛烈地袭击她的大脑和心脏,春香不由泪水滚落,努力忍住没有在外甥面前痛哭。李瑞龙恍然觉悟,赶忙松开双手,抓起镰刀割断春香手腕的绑绳,然后收集所有的衣物递给姨母,背对春香直到她穿好。但春香的衣裤都被扯坏了,衣不蔽体,浑身伤痛特别是下体疼肿,几乎不能也不好走回家。
李瑞龙见状,心痛难忍,说:“姨妈,我背你回去吧。”
纪春香点头答应。
春香在家躺了几天,羞愤难当。麻子逃走,没几天被公安员抓住,正好赶上是严打期间顶风作案,被判枪决,一颗子弹打烂了那张麻脸。但春香的婚事也黄了,尽管那个小伙子还是愿意,但家人不愿娶回一个被强奸过的女人做儿媳妇。可怜的春香从此被人背后传说,大麻子的供词不知怎么也被传了出来,或真或假,那些村里的长舌妇,以及对春香垂涎三尺却得不到的男人,纷纷传说春香如何被奸污的细节,说的真真切切,脸春香下体的器官和被奸时的感受都活色生香地一遍遍描述,十里八乡都传开了。
从此没人来给春香提亲,只有嘲讽揶揄的村妇,还有色眯眯胡思乱想的光棍、闲汉、无赖们。春香难以忍受这样的耻辱,仿佛她变成了一个荡妇或妓女,没心思种田,生活每况愈下日益艰难,她整日以泪洗面恍恍惚惚。她多次想自杀了结,又放心不下外甥李瑞龙,他们相依为命三年多了,知道自己一死了之容易,但李瑞龙不知会变成怎样,很可能走上犯罪的道路,最后也被枪毙。春香活不下去,又死不成,痛苦不堪。
半年多后的一天下午,她再也无法忍受这样的痛苦了,等李瑞龙吃过午饭回初中上学,她闩好大门准备上吊自杀。她用家里的梯子爬上去挂好麻绳,然后在底下打了死结,脖子套进去站在板凳上,只要踢掉板凳,几分钟就没有痛苦了。但她想来想去,想起父亲临死前的托付,想起可怜的二姐,还有没成年的李瑞龙,眼泪从脸颊流到身上,打湿了一片地面,依然无法决断自己是死是活。
李瑞龙走在上学的路上,忽然被不详的预感笼罩。他很敏感,知道姨母自从出事后痛苦恍惚,因此努力开导春香,让她开心一点,家务事和农活最近半年大都是他做的。今天中午春香的眼神好像特别绝望,李瑞龙的心一路揪着,终于放心不下,朝着家里一路狂奔。他跑到家推开院门闯进去,却推不开大门,里面拴死了。
李瑞龙便砰砰砸门,拳打脚踢,嘴里大叫:“姨妈开门!”那时午后早过,村人大都或是午睡或去田地劳作,未成年人都已上学,空荡荡的村里只有他急迫的砸门声和近乎嘶哑的叫喊。他心想不好,姨妈如果是午睡,不可能睡得这么死。急得他猛踢大门,踢不开,便后退数步发疯一般撞过去,正好春香从板凳上跳下来拉开门闩,二人撞在一起倒在地上。
李瑞龙以为闯祸了撞伤了姨母,赶忙拉她起来,不顾自己冲得太猛在一条板凳边撞破了额角,他一点也不感到疼痛。春香被外甥撞得头晕眼花,好几分钟后才缓过神,幸好没有受伤。她担心旁人看见家里梁上还悬着上吊的麻绳,赶紧用力关紧闩好大门。
李瑞龙看见麻绳,吓得心脏砰砰乱跳,心想还好跑回来,不然就惨了。他哭着用力解开死扣,将麻绳扯下来,跪在春香面前嚎啕,求她再也不要这样了。春香抱着李瑞龙的头,也嚎啕大哭,最后答应了李瑞龙。她给外甥擦干眼泪,叫他上学去。李瑞龙说什么也不肯,不相信她的许诺,春香怎么说也没用,最后只好作罢,二人到田里劳动了一个下午。
(6)
李瑞龙说他不想去读书了。他的成绩不好,最多考上一个普通高中,上大学没有指望,不如在家务农,等成年了出门打工。春香死活劝他读完初中再说。李瑞龙见姨母渐渐恢复生气,不愿违逆她的话,仍然回去上学。
他们二人慢慢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李瑞龙只要有时间,总去田里帮他姨母,同时也为了保护她。他现在时刻都很担心春香的安全,那些男人色眯眯的眼神让她和他都心惊肉跳。李瑞龙快要初中毕业,17岁已经过了,下半年可以出门打工挣钱,春香也能找个远一点的人家出嫁。
那年春末一天晚上,春香累了一天,早早睡了。李瑞龙做完作业,也准备睡觉,出门小解回来无意中发现姨母的房门没有关严,被风吹开了。李瑞龙连忙走过去给她关门,同时好奇地探头望见姨妈睡在床上,因为天气炎热,没有盖被子,明亮的月光现出春香只穿着一件圆领薄衫和短裤的身体。
李瑞龙早就对姨母春香产生男女之情,特别是那次看见春香裸露的身体,而麻子的大鸡巴狠狠插在她阴部的情景,更让李瑞龙许多夜晚辗转难眠。他对春香又敬又爱,不能自已,常常幻想着自己是那个强奸犯纪麻子,狠狠地日他那漂亮丰盈、身体和脸蛋都无比诱人的姨母。他想那个麻子挨一颗枪子还真值。他只好意淫、乘其不备偷窥春香,或者晚上想着她手淫,越手淫越想和姨妈性交,越想性交就越发频繁手淫。这时他的阴茎已经初步长成,高潮时他小声地呼喊着春香,喷出大量白色粘液。
但李瑞龙从来不敢让春香知道心头的邪欲,更不敢使用任何暴力抢占春香,而在他的意淫想象里,春香不知被他蹂躏了多少次。他读过好几本同学传给他的色情小说,得知许多性爱感受和性爱姿态,心里急于和女性交换,尤其是他心爱的姨母,但没有实际机会,只好反复意淫手淫。在他的意淫故事里,他甚至会用比纪麻子还要残暴的手段奸污春香,但在现实生活里,他对春香更为关心体贴,即使春香训斥错了他,他也从来不回嘴。
此刻他窥见春香躺在床上酣睡的半裸身体,再也控制不住,脱下鞋子光着脚,悄无声息地来到春香月光下的床榻前,观看良久,从圆领衫的开口看见了春香的乳房和隐约的乳头,又趴下身体从短裤下面向上,看见了姨母的阴毛,以及一点阴唇。他确信春香睡熟了,才敢轻轻摸了一下她的乳房,不料春香忽然动了一下,吓得李瑞龙溜之大吉,回到自己房间喘息半天,没听见任何动静心动方止。
第二天他大早起床,姨母已经做好了早饭。李瑞龙心情七上八下,随口吃了一点东西,背上书包就走。但一连几天,他没有发现姨母对他有任何异常,心情才逐渐恢复常态。他暗自决心不再去骚扰他非常喜爱又非常敬重的姨母,那样的行为卑鄙下流,与畜生无异,但他晚间总是不由自主地查往姨母的房门。让他失望的是,房门总是禁闭。
过了一个多星期,正当李瑞龙不再每液细细查望,偶然间他发现姨母房间的门好像又忘记锁死了,留着一道明显的缝隙。李瑞龙心中的魔鬼和天使短暂交锋之后,很快溜进春香的房间,轻轻摸了摸她的乳房,还亲了一下她的脸颊,然后害怕春香醒来,逃到自己房间手淫一通完事。
如此李瑞龙每晚检查姨母的房间,若有缝隙就溜进去,胆子越来越大,从仅仅摸乳房,然后隔着短裤摸春香的下阴,从短裤底下伸手指摸春香的阴毛和阴唇,甚是侧睡在春香的床上,脱下自己的短裤,把高高勃起的鸡鸡从春香短裤下面塞进去,轻轻感触姨母阴毛的柔软,还有更柔软又湿滑的阴唇。有一次他甚至深入到了春香两片阴唇中间的开口,里面的湿热和昏眩已经隐约可及。但他从来不敢深入,更不敢褪下姨母的短裤,只有一次掀起她的上衣看了乳房乳头,伸手触摸的时候,感觉她的身体似乎微微颤抖了一下,吓得李瑞龙转身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