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文】【孽子和艳母的江湖】2
【孽子和艳母的江湖】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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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拉着表弟小天正要走,听见他肚子里咕咕叫,这小子不知道几天没吃过饱饭了,柔弱的一阵风都能把他吹倒。我又来气了,"小天,你妈就是再不正经,也不能不让你吃饭吧,现在他妈的又不是旧社会。"
我不说还好,一说这小子又哭了,"我妈她也心疼我,但是她不敢不听猛熊的话,猛熊说了,我不叫他爸爸,就不能在家里吃饭。"
"这个狗日的,还真是不如旧社会了,"我自从鬼门关里回来之后,不知道为什么脾气见涨,"他一个中学生,你妈干什么这么怕他?"
"呜呜,我妈也是遇人不淑,他表哥是包工头,外号叫水泥强,手下一帮从农村出来的民工,非常野蛮,猛熊说了,要是不听话,就让民工轮奸我妈。"
"水泥强?"我稍微一楞,好像若有所思,马上又联想到姨妈白洁平常风骚的穿着打扮,又忍不住骂,"什么遇人不淑? 你小子也真会用词,明明是你妈不要脸,勾引男学生,结果惹火烧身。"
骂完了又不忍心,搓开口袋里的毛毛钱,勉强够买一碗炒面,我招呼小天坐下来,"吃吧,吃完再去你家。人家有表哥,你也有。"
小天哭得梨花带雨,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看着我,这小子长得完全不像姨夫,倒是眉宇之间顾盼自怜,神似姨妈白洁,我恍然间又一次若有所思,却不知道到底该朝哪个方向思考。
我瘪着肚子等小天吃饱,然后带小天去他家。一进门,姨妈白洁显然没预计到我会来,急急跑到卧室里换衣服,她大概是在等什么猛熊,穿一身性感的窄腰旗袍式睡衣在厨房做饭,底下光滑的大腿和小半个丰满的屁股露出来,好在还有内裤遮掩,否则春光全泄。
"真不要脸。"我嘴里暗骂。姨妈换了一身正统的长睡衣出来,我像狼一样仍然用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身体看,在以前我绝对不敢这样看长辈,但死过了一次之后,我变得无所顾忌。
"这才早春的天气,姨妈小心别着凉啊。"我眼神定焦在她胸脯上。姨妈扭捏的双手交缠,脸红到脖子跟。白洁和白芳两姐妹都有一个相同点,就是皮肤像羊奶一样白嫩柔滑,一害羞人就能看出来。
"小浩,你重伤了三个月,姨妈也没去看你,你别怪我,我家最近出事了,我和你姨夫在办离婚。"
"哼,我当然知道出事了,要不然你也不用搬到房租低廉的江北区住,但是离婚归离婚,你们不能虐待小天吧,看他都瘦成什么样子了。"我一把拉过小天,和丰满肥熟的艳母相比,这个亲生儿子太柔弱娇小了,形成强烈的反差。
"我也心疼小天,所以自己的糯米饭不吃,藏在冰箱里留给小天。"姨妈潸然落泪,就算再淫荡,哪个母亲也都最爱自己的儿子,白洁也不例外,她无力的跪倒,紧紧怀抱小天,母子两哭成了一团。
我落下一个毛病,听见女人和小孩哭哭啼啼就头疼,一脚踹在踹不动的茶几上,"姨妈你这是什么话,自己家里也偷偷摸摸的,难道一个农村转学生就把你征服了? 还穿那种露屁股的睡衣。"我直勾勾盯在她丰满的臀部上。
"小浩,我再怎么样也是你姨妈,是你妈妈的妹妹,你能不能尊重尊重我?"
"哼,你这样为人师婊,有什么资格当我姨妈?"我强调婊那个字,刻意羞辱她,"以前我是你外甥,现在小天没有爸,长兄如父,我是他新的保护人,也是你的保护人,以后我就住在这里,我看谁敢欺负他。"
我拿起一支太师椅,端坐在饭桌正位,索性连姨妈也不叫了,直接叫名字,"白洁,我看你饭也做好了,上菜,摆酒,我要好好吃一顿。"
"小浩,我做了见不得人的事,你怎么看待我没关系,但是你比小天强壮不了多少,你能保护谁? 这个事情你管不了,别闹了,快回你家吧。"
"白洁你别看不起人,"我最恨姓白的女人看不起自己,条件反射的抄起案板上的切肉刀,狠狠的扎到面前木头桌子的缝里,"不就是一会儿你的嫔头要来嘛,刀疤一群人我打不过,一个农村转学生我还真不信就砍不死他。"我心理上总觉得猛熊再厉害也是外地人,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我不是地头蛇,但今天也要装出地头蛇的样子。不这样,姨妈和小天还有我亲妈永远都只会觉得我还是那个瘦弱胆小的小男生。
就在这时,楼道里响起了杂乱厚重的脚步声,姨妈吓坏了。
"小浩,真的,别闹了,把刀收起来,他们来了,不是一个人,他们很凶的,真的会打死你。"姨妈几乎要喊出来,能看出来她真的很怕猛熊。
我血气往上涌,直勾勾看着白洁厚厚睡衣下面的丰乳肥臀,如果今天退却了,我以后一生都会习惯退却,一生都没有资格再这样肆无忌惮看姓白的女人的身体。
"哈哈,我死过一回了,再死一回也无所谓。"我故意用最大的音量说,几乎是在吼。姨妈还想劝,但来不及了,来人已经开始用钥匙开门。姨妈只有抱着小天,母子俩一起瑟瑟发抖。
一个又黑又壮的大个子推门进来,看年纪不大,也就是十八九岁的样子,应该就是猛熊,后面跟进来一个三十岁出头的男人,应该就是水泥强,另外还有几个民工。
"哈哈哈,我他妈的以为是谁死过一回了,原来就是这个猴崽子。"猛熊打量打量我,然后放声狂笑。后面三十岁出头的男人皱皱眉头,对猛熊说,"这不是你家么,怎么除了你老婆,还有个小兔崽子,难不成就是你的新儿子。"
说完又惹来一片哄笑。
"表哥,这个小子我没见过,不过看来是来跟咱们叫板的。我的新儿子在那儿,在地上哭呢?"说着猛熊朝白洁走过去,一把就把丰满的女人揪起来,往沙发上狠狠摔过去,指着我问白洁,"今天土哥出狱,说好了让你在家做饭,给土哥接风洗尘,这小子是从哪来的? 影响了土哥的心情,我他妈插死你。"
说着猛熊抬手就要打白洁,小天早已经吓得缩到了屋子的一角。
"有本事别打女人,"我冲到沙发前面,把白洁和猛熊隔开,面对比我高出足足两头的猛熊,虽然大腿禁不住打颤,但还是硬着头皮说,"我叫李浩,人称浩哥,江北区没人不认识我,小天就是我罩的。你们是那一路?"
"浩哥? 他妈的小屁孩你上高中了没? 你也敢称哥?"猛熊说这一巴掌就抄我抡过来,我一下就被打到墙上,嘴角立刻渗出血。这个猛熊的力量非常大。紧接着又是一拳,我胸口一紧,就觉得嗓子发甜,一口鲜血吐了出来,靠在墙角。
"他妈的我跟你拼了。"我声嘶力竭的大吼,从裤兜里攥出一把钥匙,捏在食指和无名指中间,使出最后一丝力气,像疯了一样冲到猛熊怀里,用钥匙头对着他的胸口狠狠扎进去。死就死了,无论如何这是我的江湖第一阵,我死了也不能被他打倒。钥匙是金属做的,虽然很小,也不锋利,但带着我强烈的冲量,扎在肉身上,也仍然有不可小看的杀伤力,猛熊促不急访,前胸已经破了血口,又正好在檀中穴上,一瞬间肌肉僵硬,这家伙失去了还击力,踉踉跄跄退倒在家具上。周围人谁也没想到我来这一招。气氛一下凝固了,连姨妈也瞠目结舌的看着我,但几秒钟后,几个暴怒的民工就反应过来,冲着我围上来,又是一通拳打脚踢。
"算了,都住手。"一声沙哑苍凉的怒吼。那个名叫土哥发话了,好像极有份量,民工们立刻住手,我的头已经被打开了好几口子,鲜血直流,躺在地上,气息奄奄。
"我他妈的今天刚出狱,就给我见血,你们这群混帐,跟乳臭未干的小孩动什么手? 真他妈没出息。"
旁边水泥强看见土哥真的动怒,也训起猛熊,"看见没,土哥生气了,你他妈办得什么事,一个小孩都能把你扎倒。别打了,把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子扔到厕所里,别叫土哥看着心烦。"水泥强本来就是这一群人的领袖,两个民工立刻把我抬起来野蛮的扔到厕所地上,本来就是伤痕累累的身体又一次重击在坚硬的瓷砖地面上,我浑身疼彻,反而意识清醒了不少。只听见水泥强继续训话,"猛熊,叫你的女人开饭,给土哥接风洗尘。"
猛熊刚才吃了亏,恨恨的想把我打死,但不敢违背水泥强和土哥,只好冲着白洁喊,"去换一身衣服,好好陪着土哥喝酒。"
看我被打成那个样,白洁也没哜一声,现在立刻强颜欢笑,站起来屁颠屁颠的走到卧室里换衣服,不一会儿,就穿着羊毛紧身秋衣裤出来了,羊毛软软的质料紧贴在丰满的肉体上,浑圆的屁股完全被勾勒出来,看得旁边几个民工包括水泥强在内眼睛都直勾勾的。
土哥在上位就座,白洁颇解风情的坐在土哥身边,丰满的大腿有意无意轻擦土哥的腿,一颦一笑的给大家倒酒。
只听民工们开始调侃,"猛熊大兄弟,这就是你原来的英语老师吧,真是漂亮性感的城里女人,你小子行啊。"
"当然了,城里女人虽然风骚,但眼光可高着呢,白洁也只有我才能泡上。"猛熊谈起女人,一副只有我行的样子。
"你小子狂什么狂,"水泥强打猛熊的额头,"难道土哥泡不上,土哥刚出狱,正需要泄火,你小子舍得不舍得?"
"那有什么,"猛熊虽然心有不甘,但还是主动的说,"白洁,你看凳子不够,你就别坐了,直接坐到土哥怀里。"
姨妈白洁面色羞赧,有些不情愿,但还是扭扭捏捏要往土哥怀里坐,没想到土哥一把推开了,还是那种沙哑苍凉的嗓音,场面一下就被冷却下来,"水泥强你要死啊,我是为什么入狱的? 哼,老子现在不想沾女人。"
水泥强立刻赔笑,"嗨,我都忘了,土哥有情有义,想当年不是银凤那个贱货出卖你,土哥也不会让条子抓住。"
"过去的事别提了,我们现在是要做大事的,你们那些好色的臭毛病也他妈给我收起来,谁的女人就是谁的,你们跟着我,就得守帮规。"土哥做权威性发言,周围的人老老实实听着。说着土哥把白洁推到猛熊身边,"我不用陪酒,你以前是猛熊的老师,现在是猛熊的女人了,好好服侍猛熊就是你的责任。"说完土哥一脸严肃,只是喝酒,抽烟。姨妈白洁好像解放了一样,乖乖坐在猛熊身边,猛熊一只手伸到白洁身后捏她的屁股肉。白洁疼却不敢出声,脸色菲红,旁边几个民工看在眼里心痒痒的。
但是谁也没想到刚出狱的土哥不近女色了,不知道为什么土哥情绪一直不太高涨,几个哥们儿也不知道他喜好什么,土哥旁边的位子空着,谁也不敢主动凑上去,气氛非常冷。一个民工没话找话,只好调侃猛熊,"大兄弟啊,听说你不光搞了别人的老婆,连别人的儿子收过来了。"
"就是屋角那个小子,管你叫爸了没有嘛?"
水泥强感觉是一个压压猛熊狂劲的机会,"就他那个熊样,小孩子都能把他撞倒。"
这一将军,猛熊坐不住了,走到屋子里把小天提进饭厅,"坐在你土伯身边,给大伯倒酒。"
小天怯怯的坐过去,土哥面色铁青,不如说小天,是个成年男人都害怕那张脸。
"倒啊。"
"是,"小天怯怯的举起酒瓶倒酒,一不小心,酒撒了,撒到土哥腿上,土哥很生气,一把把小天推翻在地,看着小天楚楚可怜的样子,忽然嘴角露出笑容,舔舔嘴唇,又猛得喝了一口酒。
猛熊好像知道土哥喜欢什么,对着小天发起彪来,"滚过来,连酒都不会倒。"
小天还没站稳就被猛熊揪到面前,"跪下,今天都是叔伯长辈,你小子还没叫我一声爸呢。叫,叫一声,磕一个头,一只磕到你土伯脚前面,就当是赔礼道歉。"
不知道小天是怎么反应的,我躺在厕所里虽然动弹不了,但也气炸了,叫爸,磕头,这是什么样的侮辱。姨妈白洁就在旁边,难道就看着小天受辱。我用尽吃奶的劲推开厕所门,一点一点的往外爬。
姨妈白洁不但没阻止猛熊,反而对小天说,"小天,妈妈都和猛熊好了,是他的人了,他就是你爸,你就叫一声吧。"
小天还是不叫,也不跪,土哥抽着烟,眯着眼睛笑着看小天,猛熊就当是土哥默许了,更加狂起来,站起来对着小天左右开弓,啪啪的声音很响。不一会儿,小天就跪下了,嘴角全是血,土哥像看戏一样欣赏着猛熊虐童,姨妈白洁终于忍不住也跪下了,求猛熊不要再打小天。
"小天,你就叫一声爸爸,以后我们就是猛熊的人了,只有他能保护我们。"
可猛熊根本不理白洁,还是不听的煽耳光,不一会儿,发现小天身体下面流出一滩清澈的水,小天竟然失禁了。哈哈哈,土哥大笑起来,"太他妈有意思了,猛熊你这个儿子收得不错,收得不错,继续,继续。"土哥笑得非常邪恶,连旁边的民工都有些背后发凉,猛熊看到土哥终于开心了,索性抽出皮带,对着小天纤弱的肩膀开始抽。
"我让你不叫,叫爸爸,磕头,爸就不打你了。"
"呜呜,我疼,疼,别打了,我叫,我叫,猛熊爸--"小天受不了了,眼看就要叫出来。我大吼一声,"小天别叫,土哥你变态,他妈的欺负小孩。"
猛熊回过头来,一脸横肉凶恶的看着我,一脚踩上来,这家伙穿得皮鞋,狠狠踩在我的手上。
"土哥,这个小子看来没死,又爬出来了,你说怎么收拾他,我就怎么收拾。"
土哥看看我,眉头也皱起来,想了想,好像又有了好主意,对着小天忽然装出一副慈爱的样子,"过来,小天,到大伯怀里,大伯不打人。"
小天失禁了尿滴还没滴干,好像已经被猛熊打傻了,乖乖走到土哥怀里,土哥指着我忽然问小天,"这个人是谁?"
"是我表哥。"
"哦,是表哥,呵呵,太有意思了,今天原来是表哥要保护你。"土哥指着白洁又问,"这个又是谁?"
"是我妈妈。"
"好,现在大伯累了,想走了,不过现在猛熊很生气,今天我们必须带走一个人,要虐待他,给猛熊出气,现在大伯让你来做决定,是带走你表哥,还是带走你妈妈?" 土哥柔声细语的问小天,问话本身却非常的变态。
小天看看妈妈白洁,又看看我,他已经完全傻了,不知道如何选择,土哥给民工使使眼色,两个民工立刻把白洁架起来。
"想好了吗,小天,他们都是非常饥渴的男人,要不要把你妈妈剥得光光的,然后被他们带走?"
"不,不。"
"说得也是,那么漂亮的妈妈,谁舍得啊,那就你的表哥吧。"土哥非常的变态的柔声细语。
"不,不。"
"小天不乖,大伯没有耐心了哦。"土哥又给民工一个眼色,两个民工手抓在白洁饱满的乳房上,肆意凌虐,白洁发出悲鸣。
"不,不,求求大伯,别伤害我妈妈。"小天喊起来。
"那就难办了,到底带走谁呢?"土哥指着我再一次问小天,"他到底是谁,真是你表哥吗?"
"不,他,他,不是我表哥,我不认识他。"
"哈哈哈。"变态的土哥从小天的回答里中得到最大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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