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文】我的地主生涯 第四章 秘密
我的地主生涯 第四章 秘密
“恩…”面前的女子慵懒地叹了口气,深情地望着我“相公,你根本不需要
有负罪感的。”
“相公?”我一阵头痛,这究竟是怎么啦,怎么一觉醒来,师娘变娘子了,
不由扶着额头。
“你等等,师…娘,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我现在脑子有点乱。”
“你还是去问你的父亲吧,这都是他的安排,我也是其中之一。”
师娘黯然落寞的表情击中了我内心的柔软,一切都是外面的老头子的安排啊,
其实我不是早就知道了嘛。我苦笑着想到,内心也满是无奈,其实我何尝不是安
排之一啊。
在师娘温柔地服侍下,我穿戴好了衣物,在走出小黑屋的门前,我内心一阵
翻腾,最后我给自己鼓了鼓劲,才犹豫地道:“我,我会负责的。”说完,我推
开了门,大步走了出去,脸上一片羞红。
门内,一位美丽的女子,两行清泪,“我等了你十年了啊!”
书房内,我第一次坐到了父亲面前,看着眼前清癯的慈祥的面容,我突然有
了种陌生感,甚至可以说是厌恶。
“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么多年的生活,我究竟是为了谁而活,如果是为了自己,那我怎么就成了
对面的老头子地安排之一,虽然是那么香艳,可是…可是他是你爹,他有权安排
你的生活,而且只是帮你安排了一个女人而已…一个我以前从来没有了解熟悉过
得女人,难道我缺女人,还需要他安排…
两种不同的想法不断冲击着我,我头一次感到了自己的无力,头一次感到了
自己生活的不真实。
季金虎看着眼前愁眉不展、眼内却带着一丝不甘的儿子,第一次有了好像坐
在对面的是年轻时的自己的感觉,带着欣慰,带着羡慕,带着嫉妒,带着各种复
杂的情绪。
“你了解我们这个家族吗?”
“你究竟想说什么?我想知道的不是这个。”我愤怒地吼道。
“下面我要说的话,是每一代家主口头相传的,绝不能外传,不然将有杀身
之祸。”季金虎严肃地看着对面的儿子,直到我无力地点了头,才缓和了目光,
“我们家族原本姓范,家祖官至一品,却因为党争才避世于此,从此才改姓为季
啊。”
我听着这些秘闻,一时无所适从,想到自己姓了十几年的姓却不是自己的姓,
竟然茫然起来。
“在避祸途中,家族遭到了不断的追杀,当时家祖中了毒,后来来到了这里,
改名换姓,本以为一切苦难都已过去,谁曾想那毒却害了家族世世代代的男子啊
…”说到这里,季金虎已是泪流满面,“家族的每一代男子都活不过五十岁,遍
请名医却也不甚了了,最后一位乡间的郎中才为我们解了惑,原来当年家祖中的
是一种至阳之物之毒,中毒之人内府会形成内火,慢慢焚燃,待五十岁上下,阳
气焚燃一空,人就会留下一副空皮囊而去,此毒无药可解,且祸遗子孙,最是歹
毒。”
“无药可解?”我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甚至没觉出自己的声音都带着刻骨
的颤抖,“爹,我们,我们都中毒了吗?”
随着父亲的一声轻叹,我心中最后一丝侥幸也被击破了,一时觉得万念俱灰,
看着父亲那无声地泪水,我忽然产生了一丝同情,可是转念一想,也不知道该同
情谁了。
“不过天地之间,万物相生相克,此毒也有克制之法,只是此法也是歹毒之
至,呵呵。”父亲惨笑了一声,“你不是问我为什么给你安排了个女人吗?我现
在就告诉你,那个女人就是克制你身上那阳毒的方子啊,为了这方子我准备了十
年了啊。”
“…。”一时之间,我真找不到什么语言来回答父亲的话,只能默默地听他
说的话。
“克制我们身上的阳毒的唯一办法就是找一个至阴的处子,与她日日交合,
只有这样才能压制住毒物,才能活过五十岁啊。”父亲慈祥地看着我,“你那夫
子带着她第一次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就知道我找到了,可惜那时她已不是处
子,而我那时已经四十了啊。”
“那时你六岁,我那时唯一的想法就是让你活得长远一点,所以我用一辈子
的给养和夫子换了她。为了补足她的元阴,我用‘锁阴术’锁了她十年了。本来
想等今年你的悬弧之辰一过,即让你俩同房,谁知你突然想娶妾,倒是打乱了我
的安排,不过还不晚啊。”
“爹,那你,那你今年不是五十了?”我焦急地看着父亲,父亲的话完全感
动了我,再没有了对父亲的怨恨,有的只是莫名的情怀。
“哈哈,爹活得够久了。”父亲摆手打断了我想说的话,“一个至阴女子只
能压制住一个男子的阳毒啊,以前家族中也早有人想要互相分享一个至阴女子,
却…不说也罢,这也就是为什么近几代每代都只有一个男子的原因啊。以后你要
记住帮自己的儿子找好至阴女子,我的书房中有关于这方面的书籍,以后你可以
进来研读。”
“爹…”
想到自己的命运,我不由一阵唏嘘;想到父亲的命运,我不禁悲从中来;想
到家族的命运,我又一阵气苦。
“人各有命啊,儿啊,不需要悲伤,每个人都有那么一天的,再说,我这一
生也活得值了啊。”脑海中浮现出各色美女,一个个在自己面前光着身子起舞,
一个个在自己身上起伏,季金虎不由开怀自得起来,“儿啊,这几年我们父子感
情淡漠,其实,你二姐真得是苦命的一个人啊,哎!”
那道娇柔的背影划过我的脑海,内心不由一悸,话语出口时都成了颤音,
“爹,你别说了,我回去看看师…看看她。”我站起身快步出了书房,当书房门
闭合的瞬间,我的身体不由一松。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了,虽然内心中从来没有真
正怨恨过父亲和二姐,可是我又怎么能忘记。
门内,季金虎看着合上的门,喃喃地道:“儿啊,原谅我吧。”
…
看着那宜笑宜嗔的娇丽容颜,抱着那柔若无骨的娇小身子,我突然有了种如
梦如幻的感觉,这一切是那么真,这一切又是那么假,真真假假,我是该顺着这
真还是顺着那假啊?
“相公,在想什么呢?”师娘不停地吻着我的胸膛,倒像是粘了蜜似的。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很迷茫,很混乱,哎,你能明白吗?”我自嘲地
笑了。
“因为老爷刚才跟你的谈话?那我给你讲讲我的故事吧,好吗?”她幽幽地
看着我,如同看着久违的朋友般。
“我本姓陈,小名翠莲,呵呵,这个名字我已多年没有在人前提起了,我是
农户的女儿,在家乡有我的大牛哥,呜……”她在我怀里大声地哭着,显得那么
的委屈,不由让人心酸。
“没事的,不要说了。”我轻轻的抚着她的后背。
“不,我要讲,这些事憋在我心里很久很久了……”她猛地坐起来,依着我
坚决地道,“我和大牛哥是青梅竹马的一对,可惜一场旱灾来了,我被父母卖给
了范云天那老头,谁知嫁过去没两年,范家也遭了灾,说是杀头的大罪,我只能
跟着他出来避难,谁知刚来到这村,就被他,他给卖给了老爷……”
陈翠莲想到这些伤心事,不由又是一阵抽泣。
“那你为什么不跑啊?”
“跑?呵呵,我跑哪去啊,少爷,我连这个门都出不去啊,我在这里已经整
整十年了啊。”
看着她那凄楚的面容,我只能紧紧抱住了她,“今天我就带你出去,好不好?”
“恩,相公,我听你的。”
听着她那声柔顺的“相公”,我不由大窘,昨日还信誓旦旦地要娶小桃,现
在却是这种情况,我又是一阵气苦,喃喃地问道:“翠莲,为什么你喊我‘相公
’啊?”
“十年前,我已经嫁给你了啊。”
“啊!什么时候?”
我细细地回想起过往,不过一片模糊,小时候的事早已遗忘在记忆中,连一
点印迹都没有了。
“那时你才六岁,我们也没拜堂,只是老爷口头上的承诺,昨天老爷也说了,
只要我把事情做好,我就能嫁给你,我的小丈夫。”翠莲又是依恋地搂抱着我,
轻轻磨蹭挤压着硕大的娇乳,弄得我一阵火大。
“停,停。”我忙阻止她继续摩擦下去,“你能告诉我你在这里的生活吗?
还有,什么是‘锁阴术’啊?”
谁知她一听“锁阴术”三个字就像进了梦靥似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嘴里
喃喃地念叨道:“不要,不要,不要锁我,不要锁我啊…”
我忙紧紧搂住她,劝慰道:“不锁,不锁,我就是问问是什么样子的而已。”
她倚在我的肩头,脸色虽然变得正常许多,心头还是一阵后怕,“相公,那
真不是好东西啊…”接着,她给我讲述那段经历:
原来那天,她被父亲接进府后就被灌了药,等她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来
到了个陌生的房间中,后来才知道那就是小黑屋中的一个房间。那个地方是一个
除了一扇铁门外没有任何窗子的房间。房间里点着很多根蜡烛,把周围都照得亮
亮的。她的两手被拉成水平,双腿则成大字性分开,手脚都被套上了桎梏,用铁
链栓着系在墙上。
更让她感到恐惧和难堪的是,她的衣服已经被完全脱去,她现在是一丝不挂
的,她想喊两声看看有没有人来救她,可是令人绝望的是,她的嘴里也被衣物堵
住了。
她很快就见到了人,可是那却使她更是绝望,进来的是季金虎和两个不知道
是否还能称为人的人。那是两个侏儒,可是他们的眼睛已经被挖去,手脚畸形,
只能勉强支撑着他们的身体行走。
“你本非处子,为了补足你的元音,现在我只得使用‘锁阴术’锁你十年,
十年后还你正常生活。阿大,阿二,以后你们俩就负责照顾她。”季金虎冷冰冰
地说完就离开了。
那两个很快就靠近了陈翠莲的身边,她很想喊救命,可是却一个音节都发不
出来,阿大、阿二的双手开始玩弄她的乳房,力道虽然不大,但是那种感觉好像
恨不得将她的双乳揉烂捏爆一般,两条舌头伸得长长的,在她那细腻柔滑的皮肤
上刮出一道道湿痕。他们争先恐后地舔过她的扁平小腹,舔过她丰腴的臀部,舔
过她白皙嫩滑的大腿,甚至她纤细的脚丫也受到了他们的重点照顾,那从未在人
前展露的娇嫩的脚趾被两个侏儒含在嘴里细细地舔弄着,吮吸着,带给她前所未
有的快感,让她忘了自己的处境,只想大声地呻吟,只是她没有注意到的是,在
如此的快感侵袭下,她的下身处却毫无反应,只有几根针露出在那里的皮肤上。
从那天开始,每天,阿大阿二都会舔遍她的全身,她的腋窝,她的肚脐,她
的一切在这十年间每日都会被侵袭,她的意识每日都会上演不断的高潮,即使她
从来没有高潮过,到后来,只要那两条舌头碰到她的敏感点,她就会兴奋地像要
死去,而在阿大、阿二的照顾下,她全身几乎都成了敏感点。
最后,她也发现了自己的怪异,也明白了什么是“锁阴术”,她每日精神上
都会达到很多次高潮,肉体上却一次都没有,所有的阴气都积聚在体内。而她还
发现了,原来阿大、阿二的牙齿都被敲光了,舌头也被剪了,当她发现这个秘密
的后,她再也不敢反抗季金虎,每次看到他就会害怕半天,她乖乖地享受着每日
的“折磨”。
我震撼地听着这些秘闻,我无法想象那么慈善的老人竟然会做出这些事,我
无法想象怀中的娇人儿是怎么挺过那十年的非人生活的…忽然,一阵夹杂着痛楚
的快感袭来,原来翠莲正隔着衣服啃咬我的乳头,一股火气从小腹直冲而上,在
脑中爆裂开来,一下吞噬了我的理智,一挺身,把她压在身下,头一低,就含住
了她的唇,一手摸索上了肚兜下高高的耸起,另一手直插她两腿之间,轻轻揉弄
着。
“等等,老爷说了,要先喂你喝水,快,快起来。”
翠莲顶着“父亲”的名义把我按到身下,两腿一跨,就把她白晰丰腴的臀部
翘到了我头顶,那条美丽的沟壑印入我的眼帘,粉嫩的花瓣轻轻抖动着,那条裂
隙跟着一开一合,上面那娇嫩的小豆豆也朝我顽皮地一摆一摆。
就在我难受地想采取主动时,翠莲的手捏着小豆豆就是一阵捏揉,在一身
“啊”的高亢声中,一泓清泉从裂隙中激射而出,我的嘴张着接了个正着。
咽下带着股怪味的清泉水,我一脸的古怪,“翠莲,这就是压制阳毒的办法?”
“我不知道,反正是老爷叫我这么做的,你要不去问问他。”翠莲一脸满足
感,笑容中却带着一丝狡黠。
“那算了,估计就是这样的。”
我无奈的摇着头,忽然,一阵清凉的感觉从腹中传来,慢慢走遍全身,接着
消失于无形,那种舒爽的感觉却深入了我的灵魂。
看来这“水”只能喝一辈子了,我暗暗地想着。